>退伍回村那天,青梅被恶霸按在苞米地里扒衣服。>我抄起烧火棍打瘸恶霸三条腿,
全村都说我完了。>可没人知道我在部队觉醒了透视异能,能看穿土壤和植物基因。
>我在后山种出黄金草莓,城里来的美女总裁当场签下百万订单。>恶霸带人来砸果园时,
我笑着按下遥控器。>只见整片草莓地瞬间变异,藤蔓缠住恶霸的脖子吊在村口老槐树上。
>美女总裁却在我耳边低语:“小哥哥,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?
”---雨点子砸在破窗棂子上,噗噗作响,跟鼓点似的敲得人心慌。
屋里一股子陈年的霉味儿混着土腥气,直往鼻子里钻。灶台冰凉,
半个硬得硌牙的冷馍塞在手里,嚼半天也咽不下去。手机屏幕的光,
在这黑黢黢的屋里头显得格外刺眼,亮得发白。屏幕里是李红梅。她那张素来水灵的脸,
这会儿白得吓人,眼泡肿得跟核桃似的,头发也乱糟糟地贴在汗湿的额角上。背景是苞米地,
一人多高的苞米杆子,绿得发黑,像堵不透风的墙,把她死死围在中间。她肩膀抖得厉害,
嘴唇哆嗦着,声音被抽泣扯得断断续续,像被风吹散的破布条。
“……铁柱哥……铁柱哥……你在哪儿啊……”那声音钻心,带着血丝儿似的绝望,
“刘癞子……刘癞子他堵着俺……他……他要……”画面猛地一阵剧烈晃动,天旋地转,
苞米叶子糊满了镜头。紧接着是布料被撕裂的刺啦声,又脆又利,听得人头皮炸开。
刘癞子那公鸭嗓子嘎嘎地笑,混着污言秽语灌满了听筒:“躲?往哪儿躲?
你那个兵哥哥早死外边儿了!
乖乖让老子爽……”后面的话被一阵更尖锐的哭喊和挣扎声淹没了。“嗡”的一声。
脑子里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钎子狠狠捅了进去,搅得天翻地覆。
一股子滚烫的、带着铁锈味儿的血气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,顶得我眼前一黑,
耳朵里全是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声,咚咚咚,震得脑壳疼。刘癞子!这**畜生!
我“腾”地从那张吱呀作响的破板凳上弹起来,动作太快,带倒了凳子,
哐当一声砸在泥地上。身体里那股在部队淬炼出来的凶悍劲儿,被这视频彻底点燃了,
烧得骨头缝都疼。什么退伍返乡的疲惫,什么前途渺茫的茫然,
全他妈被这股邪火瞬间烧成了灰。眼睛死死盯住墙角那根靠在柴火堆旁边的烧火棍。
那棍子不知道用了多少年,被灶膛的火燎得黢黑油亮,一头粗一头细,硬木的,
掂在手里死沉死沉。就它了!一把抄起来,沉甸甸的份量压在手心,
冰凉的触感反而让我脑子清醒了一瞬。我没走门,矮身就从那个破窗户洞子钻了出去。
外面那雨,跟瓢泼似的,兜头浇下来,冰冷的雨水砸在脸上、脖子上,激得我浑身一颤,
可胸腔里那把火却烧得更旺了。泥巴路被雨水泡得稀烂,一脚下去,
黏腻的黑泥能没到脚脖子,**都费劲。可这点阻力算个屁!老子在边境巡逻,
在毒窝子里趟路,比这烂一百倍的泥坑都踩过!两条腿甩开,像两根不知疲倦的钢轴,
在雨幕里硬生生犁开一条道,朝着村东头那片黑压压的苞米地猛冲。风在耳边鬼哭狼嚎,
雨点砸在脸上生疼。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,快!再快!烧火棍被我死死攥在手里,
粗糙的木刺硌着掌心,反而带来一种近乎残忍的踏实感。
苞米地那特有的、带着青涩和泥土气息的味道,混杂着雨水,越来越浓。远远的,
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和畜生得意的狞笑,穿透哗哗的雨声,刀子一样扎过来。“救命啊——!
”红梅那嗓子已经喊劈了,带着濒死的绝望。“叫!使劲叫!叫破天也没人来救你!
你那死鬼铁柱……”刘癞子那破锣嗓子还没嚎完,我已经冲到了声音爆发的中心点。
眼前的景象像一桶滚油浇在我心头的火上——苞米秆子被压倒了一大片,
李红梅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死死按在泥水里,衣服被撕得不成样子,
露出大片雪白的肩头和胳膊,上面全是泥污和挣扎留下的红痕。
刘癞子那肥猪一样的身子压在她身上,一只手正要去扯她最后的遮蔽。那画面,
烧得我眼睛血红!“刘癞子!**你祖宗!!!”喉咙里炸出一声咆哮,不是人声,
像受伤的野兽临死前的嚎叫。全身的力量瞬间拧成一股绳,从脚底板炸开,顺着腰腹,
冲上手臂!那根黢黑油亮的烧火棍,带着我所有的愤怒、所有的暴戾,撕裂雨幕,
裹挟着呼啸的风声,照着刘癞子那条正压在红梅身上的右腿,狠狠劈了下去!那声音,
闷得吓人。不是骨头断裂那种清脆的“咔嚓”,而是像一根粗大的湿木头被巨力硬生生砸断,
发出一种令人牙酸的、沉闷的“噗嚓”声。“嗷——!!!”刘癞子杀猪般的惨嚎猛地拔高,
瞬间盖过了雨声,盖过了一切。他整个人像被抽掉了脊椎的癞皮狗,猛地从红梅身上弹开,
滚倒在泥水里,抱着那条以诡异角度弯曲的右腿,疯狂地打滚、抽搐,
脸上鼻涕眼泪混着雨水糊了一脸,眼珠子瞪得快爆出来。“腿!我的腿!啊——!
”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。只剩下刘癞子那一声高过一声、不似人腔的惨嚎在雨幕里回荡,
刺得人耳膜生疼。我大口喘着粗气,冰冷的雨水灌进嘴里也浑然不觉。刚才那一下,
几乎抽干了我所有的力气,手臂的肌肉还在突突地跳。我扔开那根沾了点污渍的烧火棍,
它“哐当”一声掉在泥水里。赶紧两步跨到李红梅身边。她蜷缩在泥水里,
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,脸上毫无血色,眼神空洞,只剩下巨大的惊恐。
我脱下自己那件湿透的旧迷彩外套,尽量轻地盖在她身上,裹住那些被撕破的地方。“红梅?
红梅!别怕,是我,铁柱!”我的声音哑得厉害,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,
伸手想把她扶起来,“没事了,那畜生……”她猛地一哆嗦,像是被我的触碰烫到,
空洞的眼神聚焦了一下,看清是我,嘴唇剧烈地抖着,眼泪混着雨水汹涌而出,
却发不出一点声音,只是死死抓住我盖在她身上的衣服,指甲都掐进了布料里。就在这时,
苞米地另一头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惊呼。“出啥事了?”“哎哟!这嚎的……是刘癞子?
!”“我的老天爷!刘癞子这腿……谁干的?!
”几个被惨嚎声惊动、冒雨跑来看热闹的村民拨**米秆子钻了进来。
一看清眼前的景象——泥水里抱着断腿打滚哀嚎的刘癞子,
衣衫不整、抖成一团被我用衣服裹着的李红梅,
还有站在旁边、浑身湿透、眼神冷得像冰的我——全都倒吸一口冷气,僵在了原地。
短暂的死寂后,是嗡嗡的议论,像一群受惊的苍蝇。“是……是张铁柱?”“他打的?
他把刘癞子的腿打断了?!”“完了完了!铁柱这小子闯大祸了!刘癞子他叔可是刘扒皮!
在镇上……”“快!快去找村长!”“铁柱啊铁柱,你……你这刚回来,咋就惹这么大祸啊!
”一个年纪大点的老汉看着我,又是跺脚又是叹气,满脸的惋惜和恐惧,
“刘扒皮……刘扒皮能饶了你?你这孩子……唉!”恐惧像瘟疫一样在几个村民脸上蔓延开。
他们看着我的眼神,不再是看我这个刚退伍回来的同村人,而是像在看一个死人,
一个惹了阎王、马上就要大祸临头的瘟神。没人敢上前,甚至没人敢多看我一眼,
只是七手八脚地去抬那个还在嚎叫的刘癞子,动作慌乱又带着一种避之不及的嫌恶。
“铁柱哥……”怀里的李红梅终于找回了一点声音,带着哭腔,
冰凉的手指死死抓住我的胳膊,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,“跑……你快跑!
刘扒皮他……”我低下头,看着那张满是泪水和泥污、只剩下惊恐的小脸,
心里那团因为暴怒而燃烧的火,慢慢沉淀下来,变成一种更冷、更硬的东西。
我轻轻拍了拍她冰冷的手背,把她更紧地护在身后,抬起眼,
目光扫过那几个抬着刘癞子、正仓惶想离开的村民。跑?往哪儿跑?我张铁柱,
是站着撒尿的兵!能杀敌,能护国,回了家,就护不住一个被畜生欺负的妹子?“跑?
”我的声音不高,甚至因为刚才的嘶吼有点沙哑,却像一块冰冷的铁,沉沉地砸在雨幕里,
压过了刘癞子渐弱的哀嚎和村民的嗡嗡声,“老子行的端,坐的正。打断他一条腿,
是替天行道!刘扒皮?”我顿了顿,嘴角扯出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,
目光扫过那几个僵住的背影,一字一句,清晰无比:“有种,让他亲自来试试老子这烧火棍,
够不够硬!”雨还在下,冰冷刺骨。泥泞不堪的村路上,空气却仿佛凝固了,
只有雨点砸落的单调声响。几个抬着刘癞子的村民,脚步像是被无形的钉子钉住,
僵硬地停在泥水里,谁也没敢回头看我一眼。
抬着刘癞子的门板(临时找的破门板)晃晃悠悠,上面那滩混着泥水的暗红血迹格外刺眼。
李红梅靠在我身上,还在抑制不住地发抖,牙齿咯咯作响。我脱下湿透的背心,拧了拧水,
胡乱擦掉她脸上混着泥的泪痕,又把那件迷彩外套紧了紧,裹住她单薄的身子。“别怕,
”我的声音低哑,尽量放得平缓,“有我。”她没说话,只是把头更深地埋在我肩膀,
冰凉的脸颊贴着我同样冰冷的皮肤,汲取着一点点微弱的热度。
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村里走。雨幕中,远远能看到我家那破败院子的轮廓。走近了,
院门口却堵着几个人影。打头的是隔壁的王婶,她男人王老蔫缩在后面,
还有几个平时跟刘扒皮走得近的闲汉,探头探脑。王婶那张刻薄的脸上堆满了假惺惺的忧色,
一见我们走近,立刻尖着嗓子嚷开了:“哎哟喂!铁柱!你可算回来了!你瞅瞅你惹的这祸!
把刘癞子打成那样,腿都折了!那可是刘扒皮的亲侄子!刘扒皮是啥人?那是镇上跺跺脚,
咱村都得颤三颤的主儿!你……你这不是作死吗?”她一边说,一边夸张地拍着大腿,
眼睛却滴溜溜地往我身后李红梅身上瞟,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探究。王老蔫在她身后,
搓着手,嗫嚅着:“铁柱啊……要不,要不你去给刘扒皮磕个头,认个错?赔……赔点钱?
兴许……”“磕头?赔钱?”我停下脚步,雨水顺着我的头发流进眼睛里,有点涩,
但眼神更冷。我把李红梅往身后又挡了挡,隔绝开那些令人作呕的目光。
“他刘癞子光天化日扒人衣服,该不该打?打断他一条狗腿,是轻的!要按老子的脾气,
三条腿都给他废了!”“你!”王婶被我噎得脸一白,随即声音更尖利了,“张铁柱!
你别不识好歹!你以为你当几年兵就了不起了?那刘扒皮在镇上黑白两道都有人!捏死你,
跟捏死个蚂蚁一样!你逞英雄?逞英雄也得有命才行!别到时候连累了红梅这丫头!
”那几个闲汉也跟着帮腔,阴阳怪气。“就是,铁柱,听王婶的,低个头吧。
”“刘扒皮家那大狼狗,咬起人来可不是闹着玩的!”“啧,
红梅妹子也是……唉……”污言秽语像污水一样泼过来。李红梅在我身后抖得更厉害了,
死死攥着我的胳膊。一股邪火又往上顶。我捏紧了拳头,骨节发出咯咯的轻响。
真想一拳砸烂那张刻薄的嘴脸!就在这时,
一个苍老但沉稳的声音插了进来:“都堵这儿干啥?看热闹不嫌事儿大?”是老村长张德厚。
他披着件旧蓑衣,拄着根拐棍,拨开人群走了过来。老村长在村里威望很高,他一开口,
王婶那几个顿时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,讪讪地闭了嘴,眼神躲闪。
老村长浑浊但锐利的眼睛扫过王婶他们,最后落在我和李红梅身上,
尤其在李红梅那裹着迷彩外套、瑟瑟发抖的样子上停留了一下,眉头深深皱起。“铁柱,
带红梅丫头进去,换身干衣裳,别冻病了。”他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
“红梅受委屈了,先安顿好。”他又转向王婶那几个,
拐棍在地上不轻不重地顿了一下:“刘癞子干的那叫人事?铁柱打他,那是替天行道!
你们几个,少在这儿煽风点火!该干嘛干嘛去!”王婶张了张嘴,还想说什么,
被老村长那眼神一瞪,终究没敢再吱声,拉着王老蔫,灰溜溜地走了。
那几个闲汉也赶紧散了。老村长这才叹了口气,走到我跟前,压低了声音:“铁柱,
你……冲动了啊。那刘扒皮,是条毒蛇!他肯定会来报复。你……有啥打算?
”我看着老村长沟壑纵横的脸上那真切的担忧,心头那点戾气稍稍平复了些。
我摇摇头:“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。我张铁柱一人做事一人当,绝不连累村里。
”老村长沉默了一下,目光复杂地看了我一眼,又像是想起了什么,
犹豫着说:“……你爹娘走前,念叨过咱村后山那块‘鬼见愁’的坡地,说……说那地底下,
好像埋着点啥老辈子传下来的东西,跟眼睛有关?邪乎得很,没人敢去动。你……唉,算了,
眼下还是想想怎么应付刘扒皮吧。”他摇摇头,又叮嘱了几句小心,才拄着拐棍,
步履蹒跚地消失在雨幕里。“鬼见愁”?眼睛?老村长这没头没尾的话,像一粒小石子,
在我心里激起了点微澜,但很快就被眼前的困境压了下去。
我扶着李红梅进了我那四处漏风、家徒四壁的老屋。接下来的日子,
村里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压抑。刘癞子被抬去了镇医院,据说那条腿算是彻底废了。
刘扒皮那边诡异的安静,但这种安静比直接打上门更让人心头发毛。我知道,
那老狗是在憋大招,等着给我致命一击。村里人看我的眼神,都带着躲闪和畏惧,
仿佛我身上带着瘟疫。王婶那伙人更是背地里嚼舌根,说李红梅就是个扫把星,
勾引刘癞子不成反咬一口,连累了我这个“傻当兵的”要倒大霉。李红梅在我家住了两天,
她爹娘早没了,哥嫂嫌弃她“惹了祸”,不肯让她回去。她总是低着头,
沉默地帮我收拾屋子,洗衣服,眼神怯怯的,带着挥之不去的惊恐和愧疚。
每次听到外面有狗叫或者不寻常的动静,她都会吓得一哆嗦。“铁柱哥……要不,
我还是走吧?不能连累你……”第三天傍晚,她给我端来一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野菜粥时,
终于忍不住,带着哭腔小声说。“坐下,吃饭。”我把粥碗推到她面前,语气不容置疑,
“天塌下来,有我顶着。你哪儿也不准去。”她看着我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
终究没再说什么,默默地低头喝粥。那碗稀粥喝得人心里发苦。钱!一分钱难倒英雄汉!
家里这点口粮,眼看就要见底了。刘扒皮那边像悬在头顶的刀,随时可能落下。坐以待毙?
绝不可能!第二天天蒙蒙亮,我没惊动红梅,揣了把豁口的柴刀,背了个破背篓,
直奔村后山那片叫“鬼见愁”的陡坡。老村长的话在我脑子里转悠。死马当活马医,
与其干耗着等死,不如去碰碰运气。那片坡地因为太陡,石头多,土层薄得可怜,
种啥啥不长,村里人早就放弃了,成了名副其实的荒坡,荆棘丛生,连兔子都不爱去。
爬到半坡,累得我直喘气。找了个背风的大石头坐下,掏出水壶灌了两口凉水。
看着眼前这片贫瘠、荒凉、布满碎石和杂草的坡地,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来。就这破地方,
能指望它变出金子来?我下意识地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。昨晚没睡好,脑子里乱糟糟的。
揉着揉着,眼睛有点发酸发涩,视线似乎模糊了一下。就在这时,
一件极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!就在我目光扫过前方一片乱石堆下的泥土时,眼前猛地一花!
视野像是被投入石子的水面,剧烈地波动、扭曲了一下。紧接着,
那层覆盖在地表的枯枝败叶、碎石杂草……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抹去!
视线毫无阻碍地穿透了地表,直抵地下!我清晰地“看”到了!
泥土的颗粒、砂石的棱角、盘根错节的细小根系……层次分明,如同被最精密的X光扫描过。
这还不算完!我的目光下意识地聚焦在一块**的、颜色略深的泥土上。嗡!
又是一阵奇异的眩晕感袭来。那块泥土在我视野中骤然放大、分解!
不再是简单的颜色和质地,
而是呈现出一种无法言喻的、流动的、仿佛由无数微小的彩色光点构成的复杂结构!
红的、黄的、蓝的、绿的……无数细微的光点在泥土颗粒间流转、组合、变化,
形成一种极其玄奥的、充满生机的“图景”。
我甚至能“感觉”到其中蕴含的某种“渴求”——对某种特定养分的“渴求”,
以及一种微弱的、代表“贫瘠”的黯淡感。这……这是什么?!我猛地闭上眼,
使劲晃了晃脑袋,再睁开。眼前还是那片荒凉的乱石坡,枯草在晨风中摇曳。幻觉?太累了?
我不信邪,再次集中精神,看向刚才那块地方。那种穿透感又来了!
泥土的颗粒结构再次清晰浮现!
当我把注意力凝聚到旁边一株蔫头耷脑、叶子枯黄的狗尾巴草根部时,嗡鸣再起!
那株草的根部在我视野里瞬间被解构!
无数更细小的、带着微弱绿光的“点”和“线”浮现出来,
它们以一种病态的方式扭曲、断裂、堵塞着,就像一条条淤塞干涸的微型河道。同时,
一股强烈的“痛苦”和“饥渴”的信息流,蛮横地冲进我的脑海——缺水!
缺一种带着清凉气息的……某种东西?根部被碎石挤压!需要……需要松动!
我触电般猛地移开视线,心脏狂跳,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!后背瞬间被冷汗湿透,
比刚才爬山流的汗还多。透视?不,不仅仅是透视!
是能直接“看”到物质最细微的结构和……状态?甚至能感知到它们的“需求”?!
老村长说的“眼睛”?难道爹娘念叨的……是这个?
巨大的震惊和狂喜如同海啸般冲击着我的神经!在部队执行秘密任务时,
经历过一次诡异的强能量冲击后,我的视力确实变得异常敏锐,但绝没有这么离谱!
是这次极致的愤怒和濒临绝境的压力,把它彻底激活了?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深吸了几口带着泥土腥气的凉风,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。不管这是神迹还是妖术,现在,
它是我唯一的希望!我重新将目光投向这片贫瘠的坡地。这一次,
带着一种全新的、如同神明俯瞰蝼蚁般的视角。目光所及之处,地表的一切阻碍形同虚设。
不一的岩层分布、甚至不同区域土壤里蕴含的极其微弱的、代表着“肥力”的暖色光点浓度,
都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。哪里土层稍厚?哪里碎石太多?哪里深处藏着一点可怜的水脉?
哪里又残留着一点点稀薄的、对植物有益的“生机”?我的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着,
结合着刚才感知到的植物“需求”,一个近乎疯狂的念头不可抑制地冒了出来:改良!
利用这双“眼睛”,找到最适合的地方,改良土壤,种出点值钱的东西!念头一起,
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聚焦在脚下这片泥土上。嗡!熟悉的眩晕感传来,
泥土的微观结构再次呈现。那些代表不同元素的光点流转不休。
我尝试着用意念去“引导”它们——把代表“贫瘠”的黯淡光点“驱散”?
或者把旁边一点代表“腐殖质”的微弱棕黄光点“挪”过来?念头刚动,
一股强烈的、如同针扎般的刺痛猛地从双眼传来!“呃!”我闷哼一声,眼前发黑,
踉跄着扶住旁边的石头才没摔倒。太阳穴突突直跳,像要炸开一样。不行!太勉强了!
直接操控微观元素,现在的我根本承受不住!就像一个小孩子想挥舞千斤巨锤,
没伤敌先伤己。我喘着粗气,额头上全是冷汗。看来这“眼睛”也不是万能的。
改良土壤不能硬来,得取巧,得顺势而为!我的目光扫过坡地,
最终锁定在一处背风的、相对平缓的小洼地。那里土层稍厚,大概半米深的样子,
而且地下三米左右,有一条极其细微的、几乎断流的地下水脉渗出一点点湿气。更重要的是,
旁边有一小片低矮的荆棘丛,它们的根系腐烂后,
在土壤深处留下了一小片非常微弱的、代表着“腐殖质”的棕黄色光点区域,虽然稀薄,
但聊胜于无。就是这里了!接下来的日子,我像着了魔一样,一头扎进了“鬼见愁”。
每天天不亮就扛着锄头、背着背篓上山,天黑透了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。
李红梅默默地帮我准备干粮,洗掉沾满泥浆的衣服,
看着我布满血丝的眼睛和手上磨出的血泡,欲言又止,眼神里全是担忧和心疼。
村里人看我的眼神更古怪了。“看,张铁柱那傻小子,真去‘鬼见愁’刨食儿了!
”“脑子被打坏了吧?那破地方能种出个鸟来?”“哼,等着看吧,刘扒皮那边还没动静呢,
他先把自己累死在荒坡上了!”“红梅那丫头也是可怜,
跟着这么个疯子……”嘲讽、奚落、怜悯……像苍蝇一样嗡嗡不断。
铁柱李红梅苏晚晴小说 退个伍而已,全村都当我废了?小说叫什么 试读结束